“我话多？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戳到你的痛处了吧。”
柳娉婷瞪着她，脸色特别难看。
她本来就没有卸妆，那宴会造型在这派出所里面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点狼狈。礼服上也不知道沾染了什么东西，看着特别不舒服。
“我能有什么痛处，哪怕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不是更该担心自己的处境么？”
她不知道杜荣生为什么会帮她。
明明那个男人一开始就很讨厌她，因为母亲的缘故，他总是看不上她，语气里面更是嫌弃。
“你真不要脸！”
柳娉婷想到祖母对那个男人都那么尊敬，她心里有些没底。她真的能够从这里平安出事的出去么？会不会被柳家放弃？
不，祖母是个爱面子的人，她绝对不会让她出事的。
想到这里，柳娉婷的心里安定了许多。
“我是来做笔录的，当天的事，我都会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柳娉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针对我？难道是秦非烟，或者是你哥哥柳世臣？还是和你交好的那位孔小姐？”
闻若笙其实觉得很奇怪。
柳娉婷这个人和她没什么交集的。
她对秦非烟也是羡慕嫉妒得多吧，或许这个表姐被送进监狱她还挺开心的。至少没有人拿着她们做对比了，柳娉婷始终是成长在秦非烟阴影之下的。
孔清依……
“孔小姐有来看过你么？”
不知道为什么，闻若笙只觉得那位孔小姐对她很有敌意。
难道她曾经有哪里得罪过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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