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老夫人冷笑，“话说得的确实好听，不过是你们惯用的伎俩罢了。你们姓顾的人，一向都如此！”
顾清濯的眉心不可察觉的拧了起来。
什么叫……你们姓顾的人？
难不成陆老夫人以前和姓顾的人有什么渊源？
她把目光投向云楚楚，嗓音微沉，“你的选择是什么？”
云楚楚牵着顾清濯的手，已经很明显了。
但她还是开口道：“能不能让我们带小宝走？外婆，如果您觉得孤单的话，我会经常带小宝回来见你的。”
陆老夫人的脸上是一片驱散不开的阴霾，“我一心只想把你培养成我的接班人，却不曾想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楚楚，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机会吗？”
她早就给了她两个选项，如今，是她自己选了另外一个选项。
所以，就不能怪她翻脸不认人。
云楚楚的脸色有些复杂，她了解陆老夫人，向来说一不二。
顾清濯则把云楚楚拦在了身后，“她没有和您讨价还价的机会，我有！”
他的嗓音中气十足，似早就做好了打算。
陆老夫人微微勾唇，似是觉得可笑，“哦？那你倒是说说。”
顾清濯沉着嗓子道：“只要您开口，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您把小宝还给我们。”
陆老夫人的笑容无限延长，透着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是吗？那如果我说要你的顾氏，你也答应拱手相让？”
没等顾清濯回答，云楚楚先站了出来，“外婆，这不作数！顾氏是他的心血，不能拿来做交换的筹码。”
另外，她怕顾清濯真的会拿顾氏来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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