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失望，却也不算太意外。
本来找程万峰也只是抱着赌一把的心。
“没事，程伯伯。还是谢谢您了。”
程万峰见她对自己说话这么客气，有些过意不去：“小歌，你和老三……真的没在一起了吗？”
舒歌一顿：“或许从来没有。”
程万峰怔然，旋即气急：“这个老三，我真的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舒歌安抚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静静坐了会儿，又叹了口气。
程万峰这边也不行，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法子能制止傅南霆了。
正想着要不要再去霍家一趟，手机响了，是容子萱打来的。
这几天，她知道霍家鸡飞狗跳，怕打扰到霍家人，也不敢再过去了。
一看干妈来了电话，立刻接起来：
“干妈，绍卿怎么样了？霍家情况现在还好吗？”
“小歌，你能过来一下吗？”
舒歌一听有些紧张：“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没事。不过，依目前这种情势，绍卿继续留在国内不大合适。我和蓬舟决定，让绍卿提前出国，回学校去，先避开这个风口浪尖。当事人都不在了，媒体那边也不会继续再炒了。可那孩子却死活不同意，说什么不会不战而败，也不在乎丢名声。媒体想说就让他们说去。坐牢都无所谓……我和蓬舟怎么劝，都不听，所以我想请你…”
舒歌明白了：“所以干妈想让我去劝劝绍卿，暂时先回学校去是吗？”
“嗯，绍卿现在最听你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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