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诺却不乐意了，他忍不住劝道：“公孙先生，您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你们华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死马可以当成好马医，你现在就和死马一样，别挑三拣四了。”
公孙瑜嘴角抽了抽，居然敢说他曾祖父是死马，等着老爷子大发雷霆吧！
老爷子在家可是一言堂，说一不二，谁都不敢反驳老爷子，也就是现在老爷子生病了，换了一年前，老爷子还拿拐杖抽他爹呢！
叶青青也听得好笑，但布鲁诺话糙理不糙，这老头现在可不就得死马当活马医嘛！
老人脸色越发阴沉，手直痒痒，好想拿拐杖抽这个洋医生，说的狗屁话！
“公孙先生，叶小姐上个星期成功地治了和您一样的晚期癌症病人，就是桑婉华女士，她现在的癌细胞少了许多，身体也在恢复中。”布鲁诺耐心劝说。
他真心希望自己的所有病人，都能够治愈回家，逃脱死神的眷顾。
老人挑了挑眉，问道：“桑婉华？那个写书的？”
“对，您应该听说过她吧？”布鲁诺直点头。
老人神情突然出现了怀念，像是在回忆往事，许久他才长吁了口气，嘴角有了笑意，“听说过，她当年在平江的风头很健。”
叶青青心又跳了起来，听他的口气，很显然老人是认识她姑太太的，而且极有可能是平江人。
陆墨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可叶青青还是忍不住，脱口问道：“老先生，您认识我姑太太？”
老人愣了下，讶异问道：“桑婉华是你姑太太？”
“是的，我祖母的表姐是桑婉华的大嫂，我表姨婆名叫盛心兰，嫁到了桑家。”叶青青解释。
老人愣了许久，突然笑了，“原来还有这么多旧人都活着，益民堂的当家夫人我自是认识的，你是顾家小姐的孙女吧！”
“是的，老先生您也是平江人吧？”叶青青试探地问。
听这老人的口气，对平江当时的富人如数家珍，可见他应该也是平江人。
公孙瑜笑着插话道：“我家不是平江的，祖籍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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