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里边请。”咖啡厅门口的侍应生也摸不准蒋韶搴和方棠的身份，不过有前面直播网红的前车之鉴，侍应生低声道：“我们店里是禁止顾客做直播的，客人如果拍照的话请不要拍摄到其他客人。”
蒋韶搴冰冷的凤眸看了一眼侍应生，神色冷漠的点了点头，“送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
“好的，您稍等。”察觉到蒋韶搴过于冰冷的气息，侍应生后怕的一个哆嗦，赶忙招呼同事去拿毛巾。
方棠和蒋韶搴在临窗的桌子坐了下来，等毛巾送过来后，立刻替方棠把脸上还有胳膊上的雨水都给擦干了。
至于自己已经湿透的裤脚，蒋韶搴根本没在在意。
“阿琳，你说的没错。”胖女孩远远的瞄了一眼方棠桌上摆的一碟一碟的蛋糕，低声对闺蜜继续道：“虽然都不差钱，但也吃不了那么多，这都是她男朋友点的，肯定是让她尝尝味。”
咖啡厅提供的各式蛋糕都很小，大多是几口的分量，但看方棠面前摆了七八碟了，而点餐的蒋韶搴冷峻高贵，所以这根本不是暴发户，而是宠妻好男人！
“楼雪背后的人还没查到吗？”方棠低声问道，这些事都是蒋韶搴处理的，方棠之所以会询问是因为她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幕后操控一切。
五年前袁安宁会那么巧合的遇到一个和袁致修有七八成相似的人，这事本身就透着诡异；而楼雪在荷园刺杀宋堇宁之后自杀；再者之前在废弃工厂，宋家主和宋念雯是派了一队人营救朱志平，但还有一队人混在其中。
目前的调查这些人是杨芮暗中培养的势力，目的是要趁机杀了方棠，即使失败了，也有宋家背黑锅。
“所有线索都指向杨芮。”蒋韶搴查到杨芮这里线索就断了，再深入调查的话必定会惊动蒋老爷子和蒋德勋，按现在的情况看，这些人的确是杨芮私底下培养出来的。
方棠脑海里浮现出杨芮那保养极好的精致面容，不像那些端庄雍容的世家贵妇，杨芮更像是菟丝花一般的女人，小意温柔、浅笑淡雅。
即使生了三儿一女，蒋睿泽都结婚了，可杨芮依旧给人一种天真无邪的感觉，似乎是一个只会相夫教子的古典女子。
“她如果真的藏的这么深，蒋睿泽就不是现在的处境。”方棠缓缓开口，并不认为杨芮是真凶。
杨芮的确深藏不露，但她小女人一般伺候、奉承着蒋德勋，何尝不说明了她的能力不够？否则蒋睿泽即使不成为蒋家之主，至少和蒋德勋这个父亲也是奇虎相当，而不是处处被打压、被怀疑，最后只能伏低做小。
“而且。”方棠放下叉子，抬头看向面容峻朗的蒋韶搴，揶揄的笑了起来，“比起暗杀我，我感觉她更想暗杀你。”
自从猎鹰十二人刺杀方棠失败后，上京就没哪个家族再对方棠痛下杀手，方棠的安防规格甚至超过了蒋韶搴，殷老这位先天中期的高手就一直在暗中保护方棠。
所以杨芮真的要选择一个人暗杀，方棠和蒋韶搴的困难程度是相同的，那她一定会选择后者，没有了蒋韶搴这个靠山，方棠就无足轻重了，还不任由他们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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