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陀咳嗽两声,虚弱的笑了笑,眼角滚下了眼泪。
“我成立法派后,就已经气血耗尽命不久矣,能救我的只有这个偏方。”
“姑娘还不知道我与东翁老人的故事吧,希望我如实说了,姑娘能放过东翁老人……”
“我与东翁老人幼时相识,原本是很好的兄弟,成年后我们便有着各自的生活,东翁老人娶妻生子,我拜师学艺。”
“但分开之后,我们才发现我们会疯狂的想念对方,想念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
“但是这种想念难以启齿,我们只能找各种理由见对方一面……直到我嫉妒东翁老人的老婆能为他生儿育女,我把她杀了。”
“呵呵……我以为我闯祸了,东翁老人却找到我喝着酒吃着肉,说他终于解脱了。”
“我那时才知道,他和我有着一样的心思,我就和他坦白了,但是世俗容不得我们这样。”
“我们甚至在公共场合连拉个手都做不到……”
“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我忽然害怕了。”
“我离开师父后就来了寒山寺,在这里我成立了法派,做了法陀主持。”
“可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日况俞下,东翁老人发现了我身体上的问题,便四处奔波为我求药。”
“只要他拿回来的药方,我都吃,可都没有效果。”
“直到……他从一个教派那知道了这个偏方,我只吃了一副药,身体就好转了。”
“之后我每次发病,都只能在偏方上加重药剂,我才能好转。”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事……”
“我们也不想,但是我们想活着,年轻的时候我们错过了,年老了我却又病的一塌糊涂,他只想让我多活几日而已,哪怕几日也行,我们还能下下棋,斗斗蛐蛐……”
“姑娘,你是白灼的徒弟,我知道当年我背叛她不可饶恕,今日你来取我性命也无可厚非,但我只求你,不要杀东翁老人,他的确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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