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有千金开口道。

  “现在的大师都是怎么回事?收学生都没有门槛了吗?这种人都能收到旗下?”

  “可不是吗?我都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去了,说不定我也一时幸运,成为那些大师的学生了呢,哈哈哈。”

  “说不定是这个女人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案呢,啧啧,真是不要脸。”

  听着左右千金们对许清芷道嘲讽,柳妍愈发愈为得意。

  然而,当她看向许清芷的时候,不免呆住了。

  那些千金话语都很清晰,甚至左右的人都能听清楚,更何况许清芷。

  她保证,许清芷绝对听到这些讨论了。

  可是,至始至终,许清芷都很淡定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手里端着一杯高脚杯。

  她的动作优雅,似乎多年的入狱并没有为她布上阴霾,现在的她,仿佛还是当年那个万人之上的许家大小姐。

  为什么?

  柳妍有些迷茫了。

  为什么这个女人,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能保持这种淡然的样子?

  她难道不在乎别人的羞辱吗?

  柳妍咬紧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接着,嗓音也放大了:“你们可别这么说,据说她当设计师的时候,还得过什么奖项呢。”

  “奖项?不会是哪里来的野鸡奖项吧?”一人笑出声,“我们这个圈子,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入我们的眼的?至于那些用钱买来的野鸡奖项?更是不可能了?”

  “别胡说。”柳妍眨眼,“据说那个奖项还挺有名的,不过我忘了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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