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琰又问：“基本可以锁定，一定是江城这边的人动的手。那么，能在我们调查了这么多天以后都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的，江城可有几个？”
墨家的势力都查不到的地方……
阮正凌瞪大了眼睛，觉得心口拔凉拔凉的：“没有几个！”
他惊恐地问：“你怀疑……是……墨……墨……墨……”
这个猜想太可怕，阮正凌根本不敢说出口！
墨北琰也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淡淡地道：“那你觉得，没有这种可能吗？”
以他的势力都查不到的事情，如果不是墨家人做的，还能有谁！
这也是这几天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的问题，他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是墨家人容不下他对白卿语的关注，所以才会出手。
只不过，会是谁他也说不准。
阮正凌觉得自己背后都冒冷汗了：“人都没有见过就这么全盘否定，并且白卿语只是你的被监护人身份，如果……”如果墨家人知道白卿语是你的女人，那岂不是……
这墨家水是不是太黑太深了！
墨北琰没再讨论这个话题，只道：“你先查着吧，我刚才说的那些不要兴师动众，慢点也没关系。另外，你让严锦宽帮点忙，最好不要惊动墨家内部。”
“嗯，我知道。”阮正凌收整了脸色。
他的脚步沉重，像是定在了地面一样挪不开，又问：“如果……最后查出来真的是自己人做的，你……打算如何？”
墨北琰垂眸，没有回答。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
那样的话，太委屈她了！
晚上，墨北琰依旧来和唐雅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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