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歌看到他的动作，嘴角悄然弯出了一道得意的弧度。
这个弧度很细微，如果不是仔细关注着他们，不会被发现。
刚好，秦溪一直在关注他们，所以没错过宁笙歌这个细微变化。
她的心猛地一沉，她对凌廉说了什么，怎么凌廉看起来不对，像是要妥协了一样！
贝拉和维安等了一阵，见宁笙歌还是没提出更有力的证据。
两人的脸色都稍稍好转了些。
贝拉怕再拖延下去，情况会变得更复杂，立刻出声道：“宁小姐，你还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吗？如果不能，那你可能就失去最后自证的机会了。”
维安在贝拉各种暗示下，也勉强开了口。
“是啊，如果宁小姐拿不出其他证据，凌廉又拿出了证据证明那张原稿是自己的，你就输了。”
钱城以为宁笙歌是能拿出其他证据的，可等到现在也不见她拿出证据，忍不住蹙眉。
不能一击即中目标，就会后患无穷。
一直以来，他可能都高看她了。
秦珂也十分紧张，宁笙歌怎么还不拿出来？再不拿出来，就晚了。
想着，她突然心头一凉。
宁笙歌不会是没证据了吧？
各种猜测在人群间不胫而走，可台上的宁笙歌却不太在意。
像凌廉这种草根出身，靠着自己的实力走到今天的人，是最懂得分寸和代价的。
他付不起这种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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