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桥笙问，“你恨他什么？”
厉景元问，“你恨他什么？”
纪桥笙：“……”
厉景元说：“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隐私，但是我对他的恨不比你少！”
厉景元说着拿出一沓A4纸放到纪桥笙面前，“这是我拟的合同，你看看吧，但愿我们能合作愉快。”
纪桥笙接过合同看了一会儿，拿起手边的笔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厉景元笑笑，“但愿我们能成为最佳搭档。”
纪桥笙没说话，厉景元拿着合同走了出去。
这一晚上纪桥笙是在公司里度过的，他没敢回家，害怕孤独，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能入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纪桥笙眯了眯酸痛的眼睛，抬头看向窗外。
“咚咚咚！”有人敲门。
纪桥笙收回视线，“进。”
李文拿着几分合同走进来，对纪桥笙说：“少爷，刚才厉总发了通知，说是今天要在这儿召开董事会，说是让您回避一下。”
回避？
不就是离开吗？
纪桥笙抬起眸子说道：“我手里有厉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个董事会我也要参加，你去给那边回个电话。”
李文先是愣怔了一下，然后赶紧点点头，“我这就去。”
李文刚离开没多久纪桥笙的电话就响了，是一连串陌生号码，他划开接听键，“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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