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雅声音一顿，忽然说不出解释的话来。
因为她也感觉自己姐姐有点奇怪，自从唐清歌来了家里之后，她就越来越奇怪了。
顾清柔咬牙，“唐清歌，没有证据的话我希望你不要乱说。”
“谁说我没有证据，只不过你确定要我摆出来吗？”
顾老爷子张嘴想说什么，可是最后却选择闭嘴。
唐清歌一字一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从你让顾茂来我面前露面乱我心神的时候开始吧，死侍也是你找的，翁泉也是你派人害死的，因为你需要她的诅咒，还有我在地洞的时候，那几个男人也是你派来的，你如果需要证据，很简单，把顾茂找过来当面对质不就清楚了？”
顾清柔掐紧手心。
她为什么要逼她？
顾希雅急了，“我不信，有本事你就把顾茂带来，我才不信我姐姐是那种坏女人，一定是你……”
“闭嘴！”
顾清柔气急，失控扇了顾希雅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大厅彻底安静了。
顾希雅捂住脸，头发都被打乱了，半张脸掩盖在头发下，甚至还有一道血红色的指印划过脸颊，血迹斑斑的，多了几分渗人的感觉。
顾希雅捂着脸，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和恐惧，还有几分颠覆在里面，就那么看着顾清柔，声音难以压抑的颤抖，“姐姐，你为什么打我？”
顾清柔怒气冲冲，“因为你该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妹妹，你知道每次我面对你做的那些蠢事却还要装作宽容大方的模样，我有多厌恶吗？你每次都坏我的事，每次都帮不到我，可是家里所有人都爱你，我讨厌你你知道吗！”
“你……讨厌我？”
“对，我讨厌你，讨厌这个家里的所有人，我讨厌爸爸妈妈，我讨厌爷爷，你们所有人都只喜欢顾希雅，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明明我才是做的最多的那个人，可是你们谁也看不到！”
顾清柔疯了似的看向唐清歌，“你说的没错，这些事情就是我做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想怎么做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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