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恩絮知道，是药效起作用了。
“你是谁？”她赶紧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开始录音。
“李学凯。”
明恩絮：“三天前你有没有去过花溪路？”
李学凯：“去过。”
明恩絮见药效果然有用，心里止不住的就有些激动，看来她这一次选择兵行险招是对了。
“你去那里都做了什么事情？”
李学凯：“去吃饭，见朋友，去唱歌，跟人开放，被韩妮丽捉奸在床，我们大吵了一架……”
他说了一连串的事情，但是始终都没有说出来明恩絮想要听到的事情，“还有呢？你还做了什么？你在那一天有没有遇到同学？”
李学凯刚要点头，却又马上捂着自己的头，表现出非常痛苦挣扎的模样。
明恩絮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而李学凯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开始用头去撞桌子。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之间变成这样？
难道是这药的副作用？
明恩絮看了眼时间，买药的人说，这药的药效只能持续半个小时左右，可现在时间才过了一半，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顾不了那么多，明恩絮不甘心就这么空手而归，即使不知道现在李学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还是准备先把证据拿到手再说，“李学凯，是不是你开车撞死了张翰文？”
“你说话啊，三天前，在花溪路上你是不是遇到了我跟张翰文了？他出车祸是不是跟你做的？”
李学凯捂着头，始终不肯回答他，好像是在经历着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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