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忘记吧，我不稀罕。”
“不会的。”卡尔看着不想看他的路意，语气有那么几分愉悦：“小时候，Jane一直跟在你身后，我记得她，就会一直记得你。”
“那个时候，我一直羡慕，你有东方人的血统，因为这样，可以和她更亲切。”
“得了吧。”路意反驳道，“她小时候不爱和你玩，你应该找找自己的问题。小时候，就是有男生多看她一眼，得到的都是你的一顿暴打，给她留下极其恶劣的印象，而你又不肯告诉她，你喜欢她，等你意识到你的感情需要说出来的时候，她不需要了。”
他这么直白的说卡尔，那个男人露出几分怒意，“都是因为你！她从小就喜欢你！”
“随便你怎么说。”
“威廉，我想送你去见舅舅，想过太多次，但我有多想你死，就有多想你活着……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你的命。”
路意微微一怔，回头看向了卡尔。
“所以……这就是你利用我，利用Jane，解决慕瑾寒，伤害楚颜的理由？”
卡尔将目光又看向了旁边的桌子上，上头放着一把金银夹杂的袖珍左轮，他拿过来，打开弹匣又合上，这么危险的东西在他手里如同玩具，“你不会懂我在想什么。”
“威廉，我的planB，是我大度而仁慈的收走你手里我想要的东西，再把楚颜送给你，你们去我最讨厌的国度生活，留Jane给我。”
路意垂下了眸，若有所思，不再言语。
空气里只有卡尔不断开合弹匣的声音。
而这时也足够能看清，这把精致无比的小左轮有六个弹巢，已经空了四个，还有两颗弹子儿在。
那四个弹子儿明显是三个在慕瑾寒身体里，有一个打空了。
也难怪楚颜会那么笃定是卡尔亲手打伤了慕瑾寒，因这把枪，和最初Hydra女保镖结业评估时，慕瑾寒为了让楚颜顺利的回来，用来重伤罗恩那把，是非常相似的。
慕瑾寒只把那把左轮拿出来过一次，她就一直记得。
这样的枪，也只有他们这种身份才能定制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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