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拿着协议书回了卧室。
苏染跟着她一起去，才发现，她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梳妆台上空空荡荡的，旁边放着两只箱子。
时清欢走过去，从包里取出一只盒子，把协议放到梳妆台上，再把那只盒子放在协议书上。
苏染疑惑，“清欢，这是什么？”
她指着那只盒子。
那只盒子，长长的，看起来……像是一支笔？
时清欢顿了顿，眸光里竟然是柔软的。“楮墨的28岁生日快到了，这是……我给他生日礼物。”
“……”
苏染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什么，张大了嘴。
“你都要和他离婚了，还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这是很久之前就准备的。”
时清欢低着头，拿手在那只盒子上细细摩挲着。眼神幽幽的，“那个时候，我看到他用荀文慧送的笔，心里很不舒服……就想着，让他用我送的。这是我……亲手做的。”
说着，将盒子打开了。
里面的那支笔，算不上金贵，却是时清欢花了好几个月时间，纯手工制作的，笔管是桐木材质，她一点点完成的。在笔帽上，有一行细弱蚊蝇的字。
To my lover……
‘啪’，细微的一声响，时清欢将盒子盖上了。
抬头看着苏染，“染染，我们走吧。”
苏染皱眉，“能走的成吗？我看，门口有保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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