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和初二，“是，四爷。”
四爷在医学这方面还需要人提醒，这是破天荒头一次，怪稀罕的，大概也就这么一回！
他们看向白苏，“请二少奶奶赐教。”
白苏只好看向初一和初二，叮嘱了一遍。
初一和初二每个人心里记了一个小本本，生怕忘记了。
百里御看向他们，“记住了？”
初一和初二，“四爷，记住了。”
百里御，“初一复述一遍。”
初一，“是，四爷。”
他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一个字不差。
百里御看向初二，“倒着复述一遍。”
初二，“……”
他是哪里得罪四爷了吗？
四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初二看向百里御，“四爷，我脑子笨，能顺着复述一遍，倒着这种事，还是要靠初一。”
百里御，“顺着来一遍吧。”
初二顺着复述了一遍，看向初一。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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