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神色淡淡，“还有呢？”
“还有？”李沅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老大，你是不是认识L教授？不然你怎么知道她的这么多习惯爱好？”
而且这习惯爱好……咋地和老大这么像。
“你觉得呢？”
把问题抛回去，顾离用肩膀夹着手机，单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老大，如果……如果你真的认识L教授，拜托你让教授帮我家男人一个事。啊呸，帮我男人的外婆一件事。”
顾离：“……”
“老大老大，你在听吗？”可能是这边沉默了太久，李沅有点着急了。
顾离轻轻嗯了一声：“在听。”
“那你记得帮我哦，这件事情结束后。”
“……尽量。”
顾离挂了电话。
她眉宇轻拧了拧。
L教授……
这个身份，她一直没怎么用。
但战九冥的外婆？？？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物？
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咔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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