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将近两分钟。
笔画潦草，人物极其抽象。
对面负责人：【？？？，路易先生，您在跟我开玩笑吗？】
看着自己的杰作，路易十九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横看竖看，都没瞧出哪里不对。
甚至他觉得画的挺形象的呀？
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对方也是问号。
这时候，杰夫走了出来，“先生，姜小姐歇着了，刚刚的事情，可能受了点小刺激。”
“哦。”路易十九低低地应了一声。
飞机到了一半的旅程时，路易十九突然按捺不住了，起身去了飞机的休息室里。
姜音似乎已经睡着了。
侧着睡，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像极了小可怜。
路易十九看着这只小可怜，沉默了半晌，迅速拿起手机咔嚓一下。
发给了对面的情报局的人。
本就只是小小眯眸休息，并非睡着的姜音，骤然起身。
睁眸的那一刹那，她的眼中满是锋芒，凶狠无比！
瞬间，眼神惊到了路易十九。
和当初看见的小可怜真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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