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地址吗？”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戴汐连忙拿出手机，“我打听一下……先出去上车吧，路上问也一样的。”
一觉醒来，感觉整件事都超出了掌控，戴汐是真的特别慌。
虽说她不是公司的法人，但凉凉几乎把整个公司都交到她手上，结果最近是一连串的发生这么些个糟心的事情，弄得她措手不及。
上了车，夜凉一直没说话。
等戴汐打听到地址，说完她也没反应，这才看了过去，“怎么了？”
“他这次，大概是来真的了。”好一会儿，夜凉才道。
他？
“梵肖政？”戴汐微蹙眉，“他不是一直都挺真的么？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他忽然要收购九纪元。就因为那个安晏吹枕边风？”
都不重要了。
夜凉闭了闭目，脑子里一团糊浆，一下子想不出办法来，显得有些烦躁。
“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戴汐这才想起来问。
因为之前虽然梵肖政有动作，却没有这么干脆和直接，看起来有迂回的余地。
她轻吐气，“安晏的照片在我手里你知道的，前几天安晏突然找到我，说我泄露了照片，要死要活的。”
“照片这事，只有我、梵肖政和安晏本人知道，梵肖政一直试图拿我的手机……”
戴汐眨了眨眼，“你觉得，是梵肖政设计做的这件事？”
“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把整件事做的那么周密，所以……为了牵制他，我才把官笙偷偷转了地方，没想到闻鹤会插手，更没想到盛春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怪我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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