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汐冷哼一声，“我难道不是你的工具，知道我和夜凉关系好，所以你才跟我认识，然后让我去接近希迆，我这个工具，应该是当得很称职了？”
魏焰之将香烟递到唇边，吐出的眼圈湮没了他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双眼略微眯起来看着她。
“这是打算出差？”他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顺势颔首看了戴汐放在客厅里的行李箱。
“我辞职了。”戴汐只是回答了一句。
魏焰之有一会儿没说话，大概是在脑子里补充她这句话背后的其他事。
半晌，才淡淡的三个字，“然后呢。”
戴汐站在沙发前，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怕他发怒，给自己找了点事做。
她坐在沙发上整理着茶几抽屉里的东西。
没看他，才一边道：“我对你的利用价值应该也耗尽得差不多了吧，所以我想着，不用你开口，我应该主动一点，免得你到时候处理我还要费力气，我也不会好受。”
魏焰之似是低笑了一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戴汐淡笑，“没办法，要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可能早就死在你手里不知道多少次了。”
男人沉默了会儿，却忽然一句：“我好像没说过你可以离开。”
她笑，“我不会连离开都需要你的同意？”
“当然。”
戴汐停了手里的动作，指尖紧了紧。
“我能做的，不是都为你做了吗？”她终于抬头看他。
那边烟雾缭绕的男人眉宇间看不清的冷暗，正淡淡的睨着她。
“所以呢？”魏焰之吐出一口眼圈，反手按灭了指尖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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