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姚纬明震惊地看向他，音调控制不住地飙高，“董事长？”
今早接到璃云的电话，说在天堂客传媒见个面，姚纬明还挺惊讶的。
师父好好的，怎么跑到了天堂客传媒。
现在……
妈的。
董事长。
好特么牛逼。
王特助抬了抬下巴，看着姚纬明愣愣怔怔、僵在原地的身影，忽然抬了抬下巴，莫名的有一种见惯大世面的自豪感，油然而深。
“姚律，你还好吧？”
“啊。”姚纬明反应过来，一本正经地点头，“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师父是天堂客传媒的董事长，我早就知道了，我刚刚是逗你玩的。”
王特助微笑，“哦。”
姚纬明将手倚在了唇边咳嗽了一声，“我现在去找我师父去了。”
王特助一指旁边的电梯，领着姚纬明过去了。
岂料，刚走到姚纬明身边，王特助就看到一丝不苟、面容冷肃的姚纬明踉跄了一下。
王特助：“……姚律，你是腿软吗？”
姚纬明自顾自地踢了踢腿，嫌弃地看着地面，皱眉，“地滑。”
王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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