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人家进自家老公的办公室，天经地义。
云亦烟坐在沙发上，笑容淡淡的：“你跟在霍景尧身边……很多年了吧？”
“是的，太太。”
“我记得，我认识他的时候，你就是他的秘书了，如今，成为首席助理。”
周望只能尴尬的笑，心里却是跟打鼓似的，七上八下。
云亦烟撩了撩头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这次，霍景尧出差，你知道吧？”
“知道的，太太。”
“他为了什么事出差？”
“太太，”周望回答，“自然是公司的事情了。”
“我知道是公司的事情。”云亦烟回答，“哪件事？什么项目？投资多少？涉及什么行业？”
周望愣了愣。
云亦烟目光十分坚定，就这么看着他：“首席助理，难道，答不上来我这些问题吗？”
“太太，”周望说，“霍总也不是什么事都告诉我，交代我去做的。”
“但工作上的事情，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你。”
“那也还有百分之一。”
云亦烟的笑容，慢慢变得冷冽起来：“你这是在跟我扯皮吗？”
周望连忙低下头去：“不敢。”
都是在职场里混的人，所以，周望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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