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是不太好，不过都是要说的。”
戚闫点了点头，也不看她，只是拿起来手机看了眼，傅老板发了微信，说：“我到楼上了！”
戚闫看了微信之后也没回他，只是想着，不知道他在楼上能干什么。
张小冉看到了她的微信内容，不自觉的眼眸又动了动，轻声问她：“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做，可不可以先离开？”
“嗯！”
戚闫若有所思的走在那里答应了一声，之后听着关门声才反应过来，但是也没理。
刚刚张小冉看到了傅总发过来的内容，她是知道的。
一心二用这种事，后来她常常做。
戚闫后来转动椅子去望着靠在墙边喝茶的男人：“关楠那件事你怎么看？”
“按照你说的，关楠不会做这种事的话，那么就是栽赃了。”
“可是上面的的确确是关楠的笔迹，连关楠刚刚也自己亲口承认了。”
其实进来之前她还收到了一条微信，是关楠自己承认了。
赵阳疑惑的看着她：“所以她自己签了什么东西她自己不知道？”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会需要她签字才能做，她忙起来是可能看不到的。”
戚闫一边缓缓地说着，一边想着，突然就明白了，可能真是这样的，有人将她需要签字的材料都放到了一块，她要是盯着摄像头的话，根本没空看那些东西，就签了。
——
楼上，台长办公室！
门是开着的，张小冉走到门口后稍微往旁边挪了挪，趴在门口看了会儿，里面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西装，交叠着大长腿坐在青皮沙发里，犹如神邸一样的让她心里升起一股崇敬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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