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厉见两个猪蹄又进了罗蘅的小肚腩，“我看你这食量猛增到这个地步，真的是爱情的力量？”
“爱情个屁！我这是为了闺蜜两肋插刀！身先士卒投入到敌方阵营！”罗蘅拿出手机，啧啧道，“你给宋燃说什么了？他又开始跟我哭丧？”
慕厉捂着脸，“我就给沈修发了个信息，让他那个发小离你远一些。——他都跟你哭什么丧了？”
“医学博士的哭丧，都特别有技术含量。”罗蘅指着一条文字，“芸姨，别说我扛不住男人的诱惑，你来看看这词儿。”
刘芸本来还想装作尊重年轻人隐私不看，慕厉看完立马噗出声来，两个姑娘脑袋挨脑袋笑得不可遏制，举着手机放到刘芸面前。
“我就是你逛遍恒源买回家的鞋子，哪怕不合脚，也是你花了钱，倾注了感情的，如果抛弃我，悔恨之情会扎根在你的心里，难以愈合。”
慕厉拍着腿大笑，“形容得太贴切了，我们蘅蘅买鞋从来不犹豫，扔鞋可是要花几个月。你完了罗蘅，这个宋燃是心理学博士吗？怎么这么会拿捏你的性格。”
“呵呵，姐姐可清醒着呢。你在国外四年，还以为我是那个一时冲动就动手打人的罗蘅吗？——不，我早已经进入新的人生层次，现在这些小弟弟，在我眼里都是一丝不挂的，他们想的是什么，姐姐我看得一清二楚。”
超脱的罗蘅端着盘子，娉娉婷婷地扭着走去厨房。
慕厉往嘴里送了一筷子蔬菜，发愁道，“妈，她这算是大龄女青年恨嫁的一种心理表现吧？”
刘芸摆摆手，“你别问我，你们这些孩子仗着年轻瞎作瞎闹，有一搭没一搭的，用不着当真。她这个还好，毕竟不是同行，你那个上级还是要注意些，千万别因为职场合作关系，就放纵那些潜规则，该反抗时就反抗。”
慕厉笑着答应，没再多说。
……
“看到了吗？恒源二十周年，这广场铺了好几天了！”
“我就关心到底打几折，要是折扣狠，我不介意吃一年土。”
“啊啊啊啊——恒源总经理当天会到场宣传，那个郎家的大帅哥！”
一群小姑娘挤在一起，围着一张海报叽叽喳喳，一时羞涩地红透了脸，一时又被打折商品吸引得哇哇大叫。
站在恒源商场最高层的副总裁办公室，沈修严肃地看着特助记录恒源的人流量，包括每个楼层不同商品区的销售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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