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熬到下班，慕厉欢天喜地地走出办公室，鬼头鬼脑地躲着高洋，生怕被他抓住加班。
钟灵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看到她这样笑出来，“慕经理……”
“嘘！”慕厉脸上一苦，悄声说，“可算是没给我拿来新文件，这还是我苦肉计卖惨换来的，我说我最近累得头疼，这才让我休息一天。”
钟灵憋着笑，也悄声说，“放心，今天你回家去放松放松，有什么事我帮你顶着。”
慕厉谢过她转身要走，被钟灵叫住，“哎慕经理，你明天也换运动鞋吧，再不济平底鞋也行，高跟鞋多累啊。”
低头看看，慕厉没什么感觉，“我还好，这跟也不算高。走了啊。”
抱着文件的钟灵，看着慕厉的背影，她的脚跟已经血肉模糊，就连脚背都肿得老高，每一步都该像钻心一样疼。
“不是折磨身，就是折磨心。”
慕厉下班一直都是坐地铁，这几天她穿着高跟鞋挤地铁，从没觉得脚痛，高跟鞋还真就是练出来的。
下班高峰期，慕厉站在离门口很近的位置，一个年轻女学生看了她半天，招呼她道，“姐姐，你过来坐吧。”
慕厉一愣，“不用不用，你上学辛苦，你坐着吧。”
“姐姐你脚都流血了，我这有创可贴，你粘一下吧。”
女学生座位让出来，她旁边的同伴面露不忍，从兜里翻出几个创可贴，递给慕厉。
年轻姑娘们的好意很让人感动，不是有句话，心疼女人的只有女人。
慕厉一坐下，还跟她们苦笑着说，“我们老总秘书也说，用不着穿这么高的跟，还让我明天穿运动鞋上班。”
“你们公司挺好的呀，我听毕业的师姐们说，有些公司人事对形象要求可高了，什么高跟鞋、直筒裙，穿错了还要扣钱的。”
“可不是嘛，特别是职场新人，根本不知道情况，只能被前辈呼来喝去的，生怕丢了工作。”
顺带着慕厉给弘丰打了一波广告，女学生们拿着她给的公司名片如获至宝，没出象牙塔的学生就是这样，总觉得职场多么多么高深，和当初的谢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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