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仲成目光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怀孕三个月？
这怎么可能！
苏千夜点了点头：“据我调查是这样的，如果您说在分手后没几天她便出嫁了，那么这个孩子，应该是您的，杨依依，是您的女儿……对吗？”
厉仲成震惊的无法说话，怀孕三个月……那是在他画画的时候？
当时他有个机会参加比赛，所以那段时间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张颜那个时候说等他拿了冠军就有话告诉他，难道是说她……怀孕了？
当时她还不认识杨成毅，所以这个孩子……
真的是他的？！
“真的吗？你调查没错吗？”厉仲成还是不敢相信。
苏千夜点了点头：“不会有错。”
之前他一直在调查杨依依母亲的事情，这几天才有了消息，说是她经常和一个男人去看画展，于是李撤找到了当年摄影师随机拍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便是杨依依的母亲张颜，和……厉仲成。
所以他今天才会问。
“颜颜竟然生了下我的孩子，那她，为什么当时要和我分手呢？”此时的厉仲成没了所有的光环，眼睛都红了，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一般，又惊又喜。
苏千夜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帮他倒了一杯热水放在面前，“这个，也许只有她本人知道了，不过我猜，既然她可以为了您自杀保护，和您分手，大概也是为了保护。”
厉仲成呵出一口气，年近六十的男人流下了眼泪，追悔莫及。
他应该相信她的，她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和他分手，他应该相信的。
“那，那依依？”厉仲成抬起头看着他，有些懊悔。
前几天他还对那孩子说了那么难听的话，以为她是杨成毅的女儿，可是……她竟然是颜颜留给他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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