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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淑微怔，她的确很久很久没有踢过球了，在部队倒是偶尔打打篮球。她现在篮球技术还行，跟那些男兵蛋子打，她都没输过。
“看吧，以前所喜欢的很多事情，现在也不会做了。”荼蘼说着，走出了篮球场。
以淑立即跟上去，他们穿过体育馆和教学楼间长长的林荫道，从学宿舍楼到教学楼间，常常要经过这条道，这里有很多她们的记忆。
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出了学校，荼蘼说自己没开车，便坐上了高以淑的车。
两个人有话要聊，而且要聊的话题也不会轻松。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以淑停下车，熄了火。
“你一回来，就知道我在盯着你？”以淑问。
“是。”荼蘼承认。
“你一开始就知道史立青是姒昭？”
“是。”
“连城皇宫，是你安排人绑架姒昭的？”
“……”
这次荼蘼没回答，等于是默认了吧！
“荼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姒昭真的有罪，也不该用你来执行他的罪行，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罪的？”高以淑这一点非常不能理解丁荼蘼，更不能接受她的所做作为。
“我没有执行任何人的罪行，他现在不是在你的手里吗？”荼蘼微笑反问，“我承认我不想放过姒昭，但是以淑不要太高估警察的能力，如果警察真的有能力，法律真的发挥了作用，姒昭不会横行无阻这么多年，现在还让你们一整队的特种队保护他，不是吗？”
这话有几分讥讽的意味，荼蘼嘴角隐隐还含着笑意，等着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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