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有些奇怪，放在桌子上看着，一时也没有了吃东西的欲望。
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她都会让莫子离提前一个小时来接她，然后去吃徐记的早餐，也好和他多待一段时间。
那个时候，虽然莫子离不耐烦，但还是会带着她去。
她在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他则坐在旁边的自行车上等着，因为出众的样貌还经常被附近的小姐姐要电话号码。
弄得她心里很是不开心。
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不免有小情绪了，“刚刚那个女生和你说些什么？”
印象中的他穿着学校统一的白衬衫，微风轻轻的吹起他的衣角，在早晨的阳光中显得那么温柔。
他一般不会回答她这样无聊的问题，通常都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哼！到处拈花惹草，难道她们都看不到你有女朋友吗？长得好看也是太烦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说的多了让他烦了，那次他竟然回了一次头，声音依旧冷冷的，“有完没完？”
苏晗瞪着他的后脑勺，心里很是委屈，吸了吸鼻子不说话了。
到达学校门口下车的时候，莫子离才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你干嘛？”
苏晗泪眼汪汪的瞪着他，揪起他的衣角擦了擦眼泪，顺便擤了擤鼻涕，“你刚刚凶我了！”
莫子离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不自然的抿了抿唇，“我没有。”
“你就有！”她任性的瞪着他。
莫子离有些无奈，抬手擦去她的眼泪，“她们要我的电话，我没给，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
那大概是他头一次和她解释什么，记得那次她特别的开心，尽管吃早餐的时候把校服吃脏了，但还是很开心。
那个时候，他一个不经意的眼神，笑容，甚至是一句话，都可以让她高兴一个上午。
苏晗坐在安静的吧台上，想起以前的时光笑了笑，眼中却有泪光在泛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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