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陆婉馨急急的呵了两声，“不要……告、告诉她……我、我是她妈妈。”
陆婉馨非常吃力的完这句话，眼神里有些欠疚，“我，我不配。”
张清玲一下子捂了嘴，泣不成声。
有哪个妈妈愿意出这样的话。
“看、看她……”陆婉馨努力的，眼里充满了期待。
“嗯。”张清玲点点头，抹了抹泪水，“我去把卓尔和留留叫进来，我知道你，想见她们了。”
陆婉馨默认。
张清玲看向孟志冬：“我们走吧。”
两人换掉消毒服出了屋，留留静静的依偎在陆宁的身旁。张清玲看着她：“阿宁，你和留留进去吧，我都告诉婉馨了。她很想见孩子。”
刚才室内的一幕，陆宁通过窗户，已经瞧得清清楚楚，虽然听不清楚陆婉馨了什么话，但她知道她激动的那一刻，肯定是知道了留留的存在。
“留留，我们进去见……”
陆宁的话还没有完，张清玲便打断了她：“阿宁，婉馨不想让孩子知道。”
陆宁微默，继尔点头，拉着留留进了重症监护室。
病房里，好冷清，各种仪器冰冷的堆放在一旁，而陆婉馨就在这张床上，躺了四年。
看着她现在如此的虚弱和干瘦，陆宁真是难以和她原来的艳丽联想在一起。
她太瘦了，以致于留留有点害怕，紧紧拽着陆宁的手，微微的躲到她的身后。
陆婉馨的目光已经落到两人的身上，在看到留留害怕的眼神时，泪水从她的眼中再次滚落。
千回百转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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