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凝视着她，很久才轻轻地笑着，也咬着她的小耳朵，声音低低的：“是财产，还是精一力？嗯？”
楚楚抿着小嘴，拾起掉落的书，状似又接着看，明显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言清伸手将她手里的书夺了过去，“眼睛才好，不要老看书！”
完了，还将她的小脸扳过来面对着他：“说，是财产还是精一力！”
楚楚笑，垂了眸子，指着他的心口：“你说呢！言先生，你的精力还有全部吗？”
言清的笑容冻结在脸上，他感觉被她指着的地方慢慢地变冷，冷得甚至他以为会不会是冻住了！
好久，他才轻笑出声，“那要财产也可以！”
他笑得自己都觉得好勉强，有一种悲凉的意味！可是她不会懂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和他的小乖，会俗气到谈金钱的地步！
便是他的钱，她也不在乎吧！
楚楚认真地看他的眼，小脸上仍是有着笑意，只是那双眼里，却有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锐利，“真的是全部吗？”
“那张支票怎么解释！”楚楚的小手轻轻地划上他的下巴，“言清，和她没有什么，为什么要用支票打发她！”
她的小手在他的唇边一顿：“这不是你的风格！”
言清看着她可恶的小脸，忽然将手臂往她的腰上一揽，声音也颇为危险：“不是说不在乎吗？那为什么要提起这个来！楚楚，你真的有你自己以为的这么不在乎吗？”
他冷声笑着：“你嘴上总是说不在乎，可是你总是会提这个，你总是会暗示我，你在乎，你在乎我和她可能有的一切！”
楚楚也生气了，绷着小脸：‘不是可能，那真实地发生过，不是吗？’
言清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她倔强地挪开了小脸。
他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她不肯，又别了过去，而他执意地，用了些强一势的力道，迫她过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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