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夜宸当她的教练
“你说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穆小凡的心里生出一种荒谬的情绪来。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在夜宸面前，她还有什么是可以被当作筹码来使用的。
她的语气太过平淡，太过不争，似乎不再是当初初见之时的那个张牙舞爪的小女人了。
明明应该因为她的听话，觉得满意，但夜宸又由衷的，从心底生出一种烦躁感来。
再联想她这段时间的表现，那分明是一种急不可耐的讨好，但无论怎样做，都不是出自真心。
他夜宸不是瞎子，分得清楚穆小凡的真心与假意。可该死的，他却一点也不排斥这种虚伪的讨好，这才是令他心情越加糟糕的根由。
穆小凡的眼睛定在一颗青草上，语气落寞无比，“你看，你堂堂一个夜氏总裁，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衣食住行都是最顶尖的吧。”
“而我呢，只是个普通人，还是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筹码可以加。”
相比起心底的烦躁，这样的穆小凡更让夜宸不痛快。
他想要的是一只活力四射的，会撒娇、会伸出爪子抓人的猫咪，而不是一只没精打采、郁郁寡欢的废猫。“算了，不用你加注了。”
穆小凡错愕的抬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夜宸觉得自己是难得的发了一次善心，而不是迁就。“地皮要是拍不下，穆晓芸照样会被丢出去。”
意识到夜宸并没有发怒的迹象，穆小凡也就壮着胆子问了，“其实，晓芸她是个好孩子，你为什么就不喜欢她？”
夜宸的唇边扯出一个冷笑，眼眸也是同样的冰冷，毫无半点温度，“穆小凡，也就只有你看不出来。”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无用，穆小凡那么在意家人，只会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所以他没有说的必要。
“看不出来什么？”穆小凡追问了一句。
“想知道？”夜宸的眸子看向她，很清楚的看到了她眼底的疑惑，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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