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爱自己，她会告诉他，她还是处……女。
林雅人闭了闭眼，因为用力额头的青筋有些冒出……
离开时，他的目光落在那道门上，看不到她，但是他能想见，凭着沈远之，程瑶迟早会回到他身边。
说得难听一些，他将自己的老婆卖了。
垂着头看着手上的东西，他有些苦涩地想，或许这样，才是最体面的吧。
他穿过那道门，而里面的程瑶无从得知。
沈远之慢慢地走进办公室，看着程瑶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他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笑笑，走到她身侧坐下，手拍了拍她的腿，“程副总，我记得你进公司的目的不是要对付乔安的吗？怎么不见你动作了？”
而且似乎她也没有之前凌厉了，看起来挺柔软的。
程瑶的目光仍是放在手里的杂志上，语气淡淡的，“不是有你吗？你自告奋勇，我何不乐得清闲。”
她说着，终于放下了杂志，想了想，“如果你愿意将乔安解决了，我会很感激你的。”
他盯着她的眸子，无声地笑了一下，“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条件呢？”
“有什么条件？”程瑶一脸的无所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痛恨她，至少没有她，我还下定不了决心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他有些无奈，又拍了拍她，“你想过瑶瑶，之所以你来去自如。是我的纵容，如果我现在不爱你了呢?你觉得你还能回到沈氏吗？”
他说得残酷，却也是事实。
程瑶看着他：“我没有关系啊，沈远之，你可以赶我走的。”
她近乎是无赖了。
他也发现了，盯着她笑了一下，“瑶瑶，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你也是可爱的。”
可爱一词，向来和她是不沾边的，此时他这样地说着，她竟然有些微微地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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