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玉少卿低低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只是声音有些薄凉，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般。
玉江卿不动声色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确实没有带人来，潜意识里面，他觉得这个人或许是他的故人，或许只是私人恩怨，所以他自己一个人来了。
而现在，玉少卿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这样。
“西蒙是你杀的？”玉江卿突然开口问道，却又觉得不可思议，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手下？
玉少卿依旧转着自己手中的佛珠，每一下都好像是伴随着钟表的秒针的跳动。
“是我杀的。”玉少卿没有隐瞒，起身在客厅慢悠悠的转着，“他背着我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杀了他不过是除内乱而已。”
玉江卿垂了眼眸，眉头却蹙了起来，“研究所的存在并非针对你一个人，也并非只是针对绝境。”
玉少卿抬手拍了两下，只见有人拿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然后放在了玉江卿的面前，玉江卿低头看着桌上的木盒，又抬头看向了玉少卿。
“程半夏想知道的秘密都在这里面。”玉少卿说着，回头看向了玉江卿，“或许你想看看。”
玉江卿垂眸落在木盒中，片刻后伸手将木盒打开，拿出了里面的文件。
空间在这一刻静止，佛珠转动的声音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好似在计时一般。
滴答滴答——
哒哒哒——
分不清是钟表的声音还是佛珠的声音，直到一声巨响划破了这规律的声响。
木盒落在地上，滚落到一边。
脚边是散落开来的文件，下一秒玉少卿的衣领便被玉江卿握住，只不过片刻间，玉江卿的眸色之中已经染上了血红。
“你到底是什么人？”即使知道，或许是因为内心的排斥，玉江卿好似在强迫他说出一个别的答案。
玉少卿不为所动，“我说过，我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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