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到司徒馨瑶，她跟着沉默了一，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听她没说话，他拍拍她的后背视线看向远方……
“司徒炎烈……”
“嗯？”
“你现在看到我姐那张脸的时候，还会恨她吗？”虽然过去了五年，她还是想知道，曾经只要一看到自己这张脸，就会勾起他的恨意，现在的他，还会那么恨吗？
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嗯……会。”
她猛然推开他，从他的身上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身向山走。从台阶上走去没几步，就被他一把扯住了手臂。
“你不问问为什么恨吗？”
她哼的一声冷笑：“还能有什么原因？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他的手臂一用力，把她扯回自己的怀里，居高临的看着她：“我是心知肚明，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恨她？”
“因为你觉得她害死了馨瑶姐，你还是把她当成杀人凶手。可是她不是，她也是被人陷害，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吗？为什么你还是恨她？”
司徒炎烈的大手轻捏着她的巴，深邃的眸子在夜色微微流转：“傻瓜，我恨她，是因为五年前……她故意假装成是你，她明明知道受伤的人是自己的亲妹妹，可她却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就算我说要亲手杀了你的时候，她都站在旁边无动于衷，这样自私自利的唐雅宣，值得同情吗？”
她愣了愣，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他的手指在她的巴上微微的摩挲着：“如果当年她说出自己的身份，我不会让你吃那么多苦，那天把你抛车没多久我就后悔了，我是做错了，可她作为一个亲姐姐，无论她被人要挟还是其他原因，她都不应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人绑架，被人毁容而无动于衷，这才是我为什么到现在都依然恨她的原因。”
正因为那个女人的沉默，他才错过了跟夏雨菲五年的时光。他们的人生记忆里，有五年的时间是完全空白的，这件事让他一想起来，就说不出的愤怒。
所以无论那个女人是谁，都是无法被原谅的。
夏雨菲心里难受的咬了唇，轻叹了一口气：“可她也是情有可原，我从没真正恨过她。因为直到现在为止，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亲人。她也很可怜。”
曾经的她们，不仅长着一模一样的脸，身体里也流着同样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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