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时就读过这样一篇课文:一位老父亲在临咽气前把自己的几个儿子叫到床边,取出了一把竹筷让儿子们逐一折断,儿子们轻而易举的完成了任务;随后又把同样数量的竹筷集成一捆让儿子们去折,这下儿子们谁也没有这个能耐了。
老人用直观教给了儿子们一个朴素的真理:团结就是力量。
可惜那袁绍没有这位父亲聪明,没让三个儿子去折竹筷,袁绍这仅有的三个儿子也就各自成了单根的竹筷,曹操现在准备逐一去折断他们了。
实际情况是:别说袁谭、袁尚、袁熙这三根竹筷合为一股能使曹操无可奈何,就是袁谭、袁尚这两根筷子能成为一双不分开,曹操在出兵河北之前也要掂量再三,那也不是曹操轻易能胜的。
兄弟二人的矛盾还是由于争夺父亲的遗产,说白了就是争夺接班人的位置,这可是个大问题,关系到最高领导权的事情例无小事,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才,谁愿意做奴才?
幽州的袁熙暂没参加抢班夺权的革命行动,毕竟自己的力量据冀州遥远,不具备抢班的实力;但兄弟三人他居中,正好可以坐山观虎斗,等哥弟斗个两败俱伤之时再出手不迟。
该出手时就出手,袁尚年龄虽小不含糊,在逢纪、审配的支持下,率先造了个袁大将军的临终遗嘱,宣布奉袁绍遗命,继承袁绍的一切职务,从现在起就是四州之主兼冀州牧。
逢纪、审配平素依仗袁绍信任一贯骄横奢侈,袁谭早就对其不满,而袁谭手下的谋士辛评、郭图更是与逢纪、审配水火不相容。袁绍一伸腿,袁谭手下的武将、谋士便以长幼之理推举袁谭依法接位,谁知动作还是慢了,被袁尚抢先了一步。
而袁谭的根据地却是在贫瘠的青州,自与公孙瓒在此苦战二年以来,人民大都逃散,竟出现了几百里无人烟的惨景,与富庶而人口稠密的冀州是无法相比的,手下部队的战力自然也无法与袁尚的冀州军抗衡。但被一个小弟弟骑在头上总难让人甘心,所以便积极准备进行抢班夺权的秋收暴动,青冀二军的战势一触即发!
关键时刻,曹操劝架来了:建安七年九月,曹操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提大军渡过黄河,欲克冀州河防之城:黎阳。
像我们日常所见一样,你别看有的家庭闹家窝闹得挺凶,一旦外人插手,那正拼着刀子的亲弟兄俩,便会立马把手中的刀子指向你,一拃没有四指近,与外人打架他们又成了一家人。袁氏兄弟对曹操的进兵河北也是如此,内战的导火索立时被掐灭了,同心对付起了曹操。
袁谭暂时放弃了对大将军称号的追求,低了一级,自称车骑将军,带兵出击黎阳迎战曹操。兄长率部出征御外患,做弟弟的自然要助兵助饷供军备,可是这里有个难为人之处:哥哥的军势强了,弟弟的位置还保险吗?
所以袁尚理所当然的把最弱的部队、数量尽量压缩的增派给袁谭指挥,就这还不放心,又派出了亲信谋士逢纪随部监军;至于袁谭要求的更新军备?财力所限,慢慢会好起来的,要理解上级的难处——想起了我们今天对教育领域的投入:也是同一个口气,一个声调!
袁谭部队救火般开到了黎阳,与已渡过黄河的曹军在黎阳城下顶上了牛,只是双方的力量却根本不是一个等量级,曹军虽背水作战却用不着破釜沉舟。
尤其是袁谭军破旧的装备兵器,更是与曹军的无法相比,曹军是从官渡之战海量缴获中精选出来的军备,而袁谭主力却还是使用着与公孙瓒惨斗时所用的家什,弓弩不如曹军的射程远,铁甲不如曹军的材质硬,连刀枪的钢火、战马的强健也不是一个级别,打这种仗对袁谭是个巨大考验!
所幸袁谭自小就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历经恶仗险境,对于怎样利用自己仅有的一点优越地势,与强大的曹军缠斗非常内行,竟使曹操面对弱旅一时无法速胜,曹操兵伐河北的第一仗打的异常不顺。
双方九月开始交兵,曹操倾尽全力苦战百日余,一直到了第二年——建安八年的年头,别说攻占黎阳城了,就连正儿八经的攻城还没得到机会,对小辈袁谭,曹操开始另眼相看了。
袁谭采取的战术极为实用:摆出一副弱者的姿态,从不与曹军在城下列阵交锋,袁尚派给的“菜鸟”兵一律上城头,自己却率宝贵的精锐骑兵不定潜伏于那个城门,只要曹操的攻城步兵一靠近,便不时突然杀出城来,猎杀一阵即回城内,曹操的骑兵不敢过分逼近黎阳城,怕遭到城上弓弩之大量杀伤,强横的曹军竟然对此简单的守城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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