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在百里奚、蹇叔的治理下奉行与邻为安、韬光养晦之策,人口大为增加,国力逐渐强盛。然而,此时与秦国紧邻的晋国却内乱频仍,乱象迭生。夷吾回到晋国,这种局面并未得到任何改变,反而雪上加霜。
公元前651年。夷吾继承晋国君位,史称晋惠公。为了庆祝夷吾回国就君位一周年,晋国在宫廷举办了盛大的晚宴。夷吾与他的夫人坐在宴席的正中间,满朝大夫围坐在案几前正在宴饮。随着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几个妖冶的宫女上来轮番为夷吾和身边的各位大夫倒酒。宫殿上下弥漫着无节制的肆意狂欢。忽然,夷吾难以自持,一把将一个长相姣好的宫女揽到怀里,举樽请大家狂饮。在以后的日子里,晋惠公得到了一切想得到的东西,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甚至对大夫提到当初的承诺都十分恼怒。丕郑来了,他是晋国最讲信义,而且又是最不识时务的人。
丕郑上前说:“国君,秦国使者公子絷来到绛城催问五城之约的事情。”
夷吾说:“没有看到我在干什么吗?!”
丕郑说:“足。”丕郑失望地后退,回到自己位置上。
夷吾说:“今日寡人和诸位大夫共饮,请大家满饮此樽。”
众大夫说:“好,今日是国君继位满周年的日子。臣子们共贺国君!”角落里,大夫丕郑把酒樽放在案几上,冷眼看着地上,闷闷不乐。
公子絷到晋国以后,表面上得到了晋国的礼遇,但是一直被安排到馆舍,几天过去了,也不召见。这天,丕郑受惠公之托,来到公子絷下榻的地方探视。
公子絷说:“丕郑兄,请坐。如今铲除了骊姬之乱,晋国该走向大治了。”
不郑说:“子桑兄有所不知。如今晋国国内,人心涣散,危如累卵!”
公子絷说:“噢。”
丕郑说:“唉,如今夷吾做了晋国国君,可当初答应赏赐给臣子的土地、爵位,却一个都没有兑现。夷吾出尔反尔,朝三暮四,让国人都凉透了心啊!”
公子絷说:“那答应割让给秦国五城的许诺呢?!”
丕郑摇头说:“夷吾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新君刚刚继位,就将城池割给秦国,担心国内人心不服。”
公子絷说:“此事是夷吾亲口许诺,且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何以如此不守信义!”
丕郑说:“唉,对秦伯尚且如此,对我们这些臣子又能怎样呢!”公子絷一脸无奈,低头不语。公子絷只好回秦国。回到雍城的当天,公子絷就进宫,向秦穆公奏报了晋国之行的情况。
穆公说:“晋国方面怎么样了?”
公子絷说:“晋国将臣安排到馆舍,多时不召见,那夷吾丝毫没有要兑现五城之约的意思。据晋国大夫讲晋侯多次表示,当初答应五城,自已还没有继位,小能代表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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