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归知道，苏依然心里却有点儿没底。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小乖离家出走，除了莫如萱，她是最早知道的。
她收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巡查探访，而顾擎霆什么都没做，居然比她先得到小乖的消息。
而且，他对小乖的去向，似乎一点都不好奇。
他这样。不是胸有成竹，就是存心要整他。
“顾擎霆，小乖到底在什么地方。你老实告诉我！”苏依然觉得是时候弥补她和小乖之间的塑料母子情了。
“小乖搭上了这一片的大人物，待遇还不错。”顾擎霆如实将小乖的处境说出。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他却没有解释。
见苏依然一心扑在小乖身上。顾擎霆甚至又生了气：“小乖很安全，你不用在意他。”
“倒是我们之间，还有一仗没有清算呢。”
听他说完，苏依然脑海中一个浮现的，就是他踹开包厢门时，那阴鸷摄人的眼神。
光是想着，她就打了个冷颤。
见状，顾擎霆眼眸中染上了几分阴翳：“你在怕我？”
“没有没有！”苏依然摆手摆得十分果断。
顾擎霆自然不信：“你不怕我，这么怂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怂了？没有的事。”
苏依然尴尬地打着马虎眼儿，总之就是概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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