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情早点说出来，或许还有时间培养留在总部挑大梁的人。
但是现在……
总部实在没有什么可用之人。
苏依然知道，张慧芳的担忧不无道理。
只是，现在总部的确没有能够全权管理的人。
这种情况下，她还真不太好离开。
就在苏依然为此愁眉不展的时候，Joe带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前来总部拜访。
苏依然听说Joe过来了，亲自接见了他：“Joe，这位是？”
苏依然仔细打量了两眼。也没能认出来这个人是谁。
说白了，她没有见过这个人，当然也就不认识。
“这位是瞿总。是顾氏的CFO。”
Joe说着，道明了他将人带来的目的：“顾总担心苏总走的匆忙，没有时间安排总部的事情。就让我带着瞿总过来帮帮忙。”
苏依然点点头，旋即对Joe勾勾手指：“你实话告诉我，你们顾总是不是也要去帝都发展？”
听到发展二字，Joe挑了挑眉，有些诧异：“顾总是这么说的？”
“难道不是？”苏依然反问。
“顾总既然是这么说的，那就错不了。”
Joe答的滴水不漏，但就是这样，才让苏依然觉得他有所隐瞒。
难不成，顾擎霆去帝都并不是为了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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