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然拧眉问道：“温小姐？温婉？”
“没错没错。”姜媛兴奋的点点头，眼中带着明显的八卦。
看她这样，苏依然清咳了一声，冷着脸道：“你对顾总身边黏了个苍蝇似乎很感兴趣？”
姜媛摆手，做无辜状：“我这不是感兴趣，换一种说法叫做幸灾乐祸。”
苏依然顿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的意思是……我这是在为夫人您看好顾总，只要顾总身边出现可疑人物，保证夫人要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姜媛改口改的飞快，半点儿坚持的意思都没有。
苏依然：“……”
姜媛见她不语。又搓着手道：“觊觎顾总的人都黏顾总身上了，您不表示表示？”
苏依然抬头看她：“你要我怎么表示？”
“当然是去顾总身边，展示您身为正室的尊严。”
姜媛说的一脸郑重。
苏依然斜睨着她：“你是觉得温婉有排挤正室的能力？”
姜媛：“……”
苏依然清咳一声。掩唇道：“虽说我不把她放在眼里，不过……你说的没错，她出现在顾总身边。于我而言可不是个好消息。”
姜媛作死发问：“您不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吗？既然这样，为什么还……”
苏依然冲她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阴森：“不知道姜秘书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姜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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