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让他们继续拷问那个濒临崩溃的年轻人,自己和其他人赶往那个地处偏僻的村子,他的脸也像是被人泼上了液氮,面皮结成了冰壳,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揭来热腾腾,血淋淋,完整的一张。
叶列娜的弟弟一直忍耐着不敢说,是因为他的姐姐已经和那个三滥的狗东西偷了整整八年的情,而克洛文的儿子只有六岁。谨慎的康斯坦丁在承认这个孩子之前当然有着他的整套手续,但叶列娜在沦落为一个窃贼之前,是个护士,她认识很多医生,也陪他们之中的几个睡过觉。
他们把叶列娜情人买来的小木子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叶列娜,也没有找到钻石,她的情人也不知所踪——暴徒们开始拆卸地板。
奥尔洛萨的子是很奇特的,从外面看,无论是水泥的,还是木制的子,距离地面都有段距离,它们都是长着脚的。人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奥尔洛萨的地面是有时效性的——在永不融化,硬逾钢铁的永冻层上面,是厚达四英尺的表土层。在长达十个月的,气温最高不过零二十度的严寒里,混合着土壤,沙子与冰的表土层结实的几乎能和永冻层媲美,但在温度上升到了二十度以上的两个月里,表面的土壤会融化,变得酥松,又或者房子里面太热了,也会把它们变成不堪一击的烂泥,被毁坏的基础会令房子变得变形,歪斜,或者索性彻底坍塌。
所以奥尔洛萨的原住民和新移民们在建造房子的时候,都会打上密集的桩基,把房子高高地托起来,这也是为什么你在奥尔洛萨和周边地区,看不到七层以上房的原因。
桩基与桩基之前,是被封起来的。地板架在桩基的上面,地板与永冻层之间,有着很大的一个空间。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叶列娜,还有一个小伙子。永远零8度的永冻层保持了尸体最大限度的完整,但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死于四小时之前的。
暴徒们询问了他们的邻居,邻居是个老太婆,在那么热的天气里,她还穿着呢裙,裹着羊毛的头巾。
“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她警惕地说:“那两个都是好孩子。”
“我们发现了他们的尸体,”暴徒说,并从口袋里摸出了警徽,真的警徽,他在奥尔洛萨的警局里干活。也为克洛文家族效力。
老太婆惊骇地蒙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最后一次看见那女的是什么时候?”
“六月的最后一个周末。”老太婆说:“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儿子邀请他们参加我们的恩萨和节来着。”
老太婆的儿子从门后面走了出来,他*着上身,小麦色,发亮的皮肤。肌肉发达,披散着头发,有着原住民人独特的低额头,塌鼻子,厚嘴唇,黑色的眼睛犀利的就像是只鹰。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康斯坦丁说。
“夫妻关系。”老太婆的儿子不善地说:“他们带着那种只有结婚的人才能戴的戒指,给我看过。”
哦。他们都知道,他们在嘲笑你,康斯坦丁.克洛文,家族的继承人,却只是一个被女人耍弄的可怜虫——他们把这两个该在克洛文的活地狱里嘶吼喊叫一百年的贱货色称为夫妻,却不知道那个女人。那个娼妇是他的,康斯坦丁.克洛文的,她的嘴唇是他的,舌头是他的,脖子是他的。胸部是他的,那只肥美的就像是匹母马的屁股也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是她的国王,她的主宰,她的上帝——他在看中叶列娜的第一天就命令她去隆胸,因为她那对有着36d的胸部对康斯坦丁来说还远远不够——而从她被选中起,那对惹人喜爱的东西就不再是她的了。
她乖乖儿去了,带回来一对篮球那么大的乳//房,她捧着它们,就像是捧着一对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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