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和赞美诗说,人少“鸟”才多!
我们被青年路的老妈子拉近一家ktv。这ktv你们应该知道,前几年新闻报道过,两个黑帮兄弟不出意外的被抓了。嘛,这是后话。
总之我们在白天有麻雀的时候(喂麻雀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吗我去!--哦,我在凑字数)去了一家黑乎乎的ktv。
Quorra拉着我去到一个包房,几杯啤酒肚,光线暗淡了许多。她问我些什么,问题总是摸不着头脑。
她说:”喂,自食过吗?“
”应该吗?“我不解。
”当然了,你居然不知道自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她杏眼怒睁。
”不是吧,对于以性为乐的人类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就是”,她很认真的说,“就是就是。”接着她喝光了啤酒,抓起话筒去唱一首大概名字叫做《never gone》的歌曲,按照中文翻译大概称作“我去”。
说起来,我一次也没来过这种地方。
某年某月我暑假在某个工地打工,为某个县政府门口建一个很大的花坛。预算据说百万,而实际给到包工头的钱不过4万。当然,现在有人进去了。棒子在那时还不是骂人的话,而是某个人的名字。布鲁斯特学院毕业,当时开挖掘机。虽然只比我大一岁,显然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在我面前常以长者相称。我也对他的谆谆教诲洗耳恭听。每每想起,自受益匪浅。
“我跟你讲过我去心怡唱吧的事吗?”他学着大人的样子,深深吸一口烟,在中午的烈日,淡然注视着街道。我当时正盯着那栋大楼里三层的一个窗户。因为里面的人正在接吻——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人。
后来他们进去了,就在今年。
“要去那地方要带安全套,不然容易得病。
“有一次我看上一个小姐,奶大腰细鹅蛋脸。很白,很羞。学生来着,给我看过学生证,十一中……好学校啊,哈哈。个子不高,那身衣服也不好看,像是24的老女人,其实长的像14。那次我要了她8次,一句话形容:非常能干。她很怪,刚开始还叫,还抽抽,到后来就不叫了。再后来动都不动,像条死鱼一样。我心想这比还挺享受的嘛,他妈好像我花钱让她享受!不爽。她双手撑着茶几,双脚站着,屁股对着我。正准备从她身上离开,一股暖流顺着我的大腿流了来。我抹了一把,黏糊糊的,一股腥味。擦——”
一辆红色本田疾驰而过,棒子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歇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三楼。老女人趴在床边,双手撑着窗沿,双脚站着,头发遮住了脸。我看到男人把她的肉色丝袜褪,捞起长裙……直到现在我都怀疑自己的近视与此相关,有种风刮倒树怨天的感觉。
“她就瘫倒在自己的血上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棒子挽起沾满泥水的裤管,继续说,”我帮她用手捂着,小姑娘已经脸白的没血丝了。我也不知道,就看见血从我指头缝流出来。我想这几把毁了,赶紧找了块盖沙发的布子给他盖上,跑了。到了门口我被拦住了,说要赔钱,我把人家子宫捅破了。”
”你的大吗?“我看着摇曳的老女人的头发问棒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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