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长发男人摸摸脑袋，嘿嘿笑两声开始摆弄起录音设备，然后朝录音棚里的张柔熙举起右手，伸开的五指一一放下，然后是开始。
张柔熙开口唱起来，清晰柔和的声音缓缓飘荡在他们耳边，方寒微眯眼睛细细倾听。
他虽不是音乐大师，但五官敏锐，对嗓音的感受远胜过任何一个人，片刻之后，他摇摇头。
齐海蓉一直盯着他看，见他摇头忙问：“怎么，不行？”
方寒道：“欠缺一点力道。”
“她声音很有力量了。”齐海蓉道。
方寒摇头道：“乍听是这样，但虚有其表，中气不足，所以感染力不足，她身体不够好，在减肥吗？”
“没有。”齐海蓉摇头道：“她健身很勤奋，身体很棒！”
方寒道：“她可能吃得少了，又消耗得太厉害，中气不太足。”
齐海蓉想了想：“减少运动量？”
方寒道：“可以试试。”
“我反正听不出她中气不足来。”齐海蓉道：“你的要求太高了。”
方寒道：“只凭耳朵听不出来，但能感觉得到，感情不够充沛，是不是？”
“还行啊。”齐海蓉道。
方寒摇头道：“你的要求也太低了！”
“不是每个人都是李棠。”齐海蓉笑道：“有这个程度已经很厉害了，我看在国内已经是顶尖水平了！”
方寒道：“你难道不想更好？让她一骑绝尘无人能及？”
“哪这么容易！”齐海蓉摇头失笑：“李棠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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