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昊学和欧阳锋通过电话，留下了若干蛇胆养气丹之后，欧阳锋爱子心切，自然把好东西都给了欧阳克。
这些日子，欧阳克得了这神奇丹药的辅助，练功进境果然快了不少，心中高兴，时不时就搞一两个侍女，权当是武功进步的鼓励。
嗯……之前没什么进步的时候，搞侍女的脑补理由是……找找灵感突破瓶颈……
总之人的性格放在那里，总能找到借口嘛。
现在听说赐予灵丹的前辈高人到了，欧阳克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把那个还赤身裸-体的侍女打发走掉，小心翼翼地躬身道：“前辈造访，小子惶恐，愿奉上香茗一盏，聆听前辈教益……”
“聆听个屁！”
昊学毫不留情地斥道：“你整日就搞这些花样，对得起我的灵丹么？”
这句话声色俱厉，训得欧阳克满面羞惭，的确是有点太不像话了，人家给你这么好的东西，不思好好进取，反而每日里胡天胡地……别的不说，只消这位昊前辈告知叔父欧阳锋，这顿揍就是免不了的。
“你的蛤蟆功，练到了什么程度？”
昊学又冷笑一声，仿佛很随意地问道。
他记得欧阳克好像没怎么用过这玩意，莫非是不会？
果然，欧阳克面有难色，垂首道：“白驼山的这门绝学，艰难晦涩，我……悟性有限。叔父大人说我如果没有相当的基础，恐怕很容易走火入魔，一直都没让我修习。”
嗯！
这事儿昊学隐约倒也有印象，在《神雕侠侣》当中就有原文记载佐证。
欧阳锋传授杨过蛤蟆功的时候，是神志不清的状态。这才把这样“凶险万分”的功法传授，不知轻重地教给一个小孩子。
“凶险万分”是金庸先生笔下的原文，可见蛤蟆功修炼时条件的确十分苛刻，以至于欧阳克身为亲儿子，直到死也没深入参悟修习。
至于杨过为毛练了没事儿……人家有猪脚光环，这没办法……
“你就打算这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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