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脸色有些复杂，点了点头，道：“的确名不彰显，却并不代表不强。在许久以前，妖族并非是妖皇一人统御天下，而是由妖皇和圣女双向统治的。”
“圣女？”
周围之人都是一惊，再看着那艾的模样，似乎明白了什么。
陌点头道：“妖族自有圣女开始，几乎历代圣女都是由宸妖一族担任的。”
聆牧笛不解道：“那妖族应该就是********的种族，圣女代表着信仰一脉，论影响力应该还在妖皇之上。那后来为何没有了圣女一说？”
陌沉默起来，双眉紧蹙，不知是无法回答，还是不愿回答，就此打住再没说话。
艾静静地望着李云霄，微笑道：“云少，再不控制剑气，你就要输了。”
李云霄这才强压住内心的震骇，六臂不断打出诀印，将那差点狂暴的三柄神剑再次压制了下去。
“你、你怎么会是女子……”
李云霄此刻还无法回过神来。
天照子，袁高寒，甚至有所人，都如他一般，还在呆滞中，脑子彻底短路。
艾含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男子？”
她不待李云霄回答，自顾自说道：“当年化神海一战后，我便开始悉心研究天雷，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了引雷祭炼之法。这才让我心生炼化万物的念头。如今借与你一战的机会，终于将之实现。”
李云霄的面容变得肃然起来，起敬道：“一直以来有所得罪，艾先生还请恕罪。”
艾眸光转动，轻声道：“我的性别能引起你如此大的转变吗？男子能扛鼎，女子又未尝？在你面前的同是一位顶天立地的术炼师，仅此而已。”
此一生舍身术道，除了那年在化神海，未尝一败。
李云霄动容道：“明白了，我也将以术炼师的身份，再赐你一败！”
艾笑了，道：“能得偿所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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