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香水行业的特殊性，其实香水配方的价格，往往是最难界定的。
在这个最具天才灵感，同时也最具偶然性的行业里，就算没有足够的灵气，用钱，用人去堆，有时候也能堆出不少不错的配方。
也正因如此，钟犸电脑里排名倒数的配方能卖五百万，排名第一的配方可能也不过就是一千万左右的样子。
相反，真正值钱的，还是那些钟犸一直不怎么重视的美白、养颜、补水，甚至是壮阳的药剂配方。
随便一个配方，拿出去就能制造一个产值数亿、数十亿的工厂，哪怕平均利润率仅有百分之十五，拿出数年的利润，购买一个配方，也是值得的。
如此一来，配方的价格自然也就能估计出一个大概。
抛开这些副产品配方不谈，钟犸做出的药剂，效果更是惊人。
别的不说，他随便拿出一支能够增加智力的“灵心液”，也能卖出数倍于香水配方的价格。
所以，对钟犸来说，挣钱真的不是什么辛苦事。
便是以前在佣兵团，为了偿还人情，钟犸绝大部分收入都用来购买稀有药材、矿物，炼制药剂和装备，武装兵团成员的情况下，他也没有缺过钱用。
可是有时候，说实话往往没人肯信。
杨一菲从陈保田那里得到的消息是，钟犸到处兼职，学费都是自己掏的，因为信息不全的缘故，很多东西，都是她自行脑补出来的。
于是，在她的心目中，钟犸就成了一个勤工俭学，自力更生的模范小青年形象。
以前跟踪钟犸的时候，看到钟犸的那些义举，她还颇有微词，现在，却全都成了钟犸正面形象的最好佐证。
所以听到钟犸的一番话，杨一菲忍不住就翻了翻白眼，生气道：“你不要面子会死吗？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累不累啊？”
钟犸见杨一菲突然这么生气，有些莫名其妙，他实话实说，怎么就招惹了杨一菲？
气氛正僵持间，却见顾雪瑶忽然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来，大喝了一声，道：“太无耻了，简直不能忍！”
杨一菲闻言，不由得扭头看了顾雪瑶一眼，拉了她一把，小声道：“瑶瑶，你是不是有点过火了啊？钟犸他只是要面子了一点，谈不上无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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