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觉得我的变化很大对不对？”钝天首领忽然说道。陈凌愣了一愣之后，说道：“没错。”
钝天首领说道：“其实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人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用去刻意维持我需要在你们心中的形象。我的本质未变，但就如一口铁剑一样，如今，这口铁剑里加入了钢，于是便充满了韧性！不再那般的易断了。我可以说，我对人，对众生都是一样的态度。无论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两样。”
“所以首领您对沈默然，对陈天涯，对东方静都是一样的态度。”陈凌说道。
钝天首领说道：“在我眼里，不是以好坏来分。而是以资质来分，陈天涯和沈默然还有东方静的资质都很不错。我自然是要帮助他们的，就算他们将来学成了要对付我，那我也是欢迎的。与天斗，尚且不怕，难道还怕与人斗不成？”
陈凌不由肃然起敬，道：“您有广阔的胸怀，我不及您太多。”他顿了顿，说道：“首领，我曾在地狱之门的空间里遇到了一位前辈。这位前辈，人称北冥老妖，他的元神可遨游虚空，纵横无敌。我便是跟他学了不少本事，我也已拜他为师。”
钝天首领说道：“如今看来，我说我当初遇到过御空飞行的道士，却并不是虚幻了。我一直坚持，而无为大师总是不信。事到如今，却也已证明了，我的坚持是对的。当初我并不知道我的坚持对与不对，但我知道，我若不坚持，那我就没有对的机会。”
陈凌说道：“首领，一直以来，我不曾提。也不敢提，但今日，我却想与您说上一说。”
“你想说什么？”钝天首领问。
陈凌说道：“苦竹前辈，您可曾还记得？”
钝天首领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他只是淡淡的说道：“记得。”
苦竹便是钝天首领的弟弟。
陈凌说道：“那么，对于苦竹前辈，您是否后悔过？”
钝天首领说道：“我记得他，但我没有去细想过我对他做的事情对与不对。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那就是无法改变的。后悔？这岂不是在浪费精力。
陈凌便什么也无法去说了。
便也在这时，钝天首领耳朵忽然动了一动，他说道：“北方三十里外有人的味道。”
陈凌不由吃了一惊，首领的修为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了？居然连三十里外的味道都能闻到。
不过陈凌这时候也无瑕想其他的了，立刻与钝天首领追了过去。
钝天首领脚下一发力，立刻就在千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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