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个强大的飞行禁制被飞天神遁撞碎，杨东內腑巨震，一口鲜血吐出来，看向前边的少司命，发现少司命嘴角早已血迹斑斑。
飞天神遁也快散架了，杨东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
“少少，这家伙是冲我来的，我们分开走吧。”叶舟又拿出一个飞天神遁，为了逃命，杨东向来做到有备无患。
少司命咬着唇没说话，也没动作。
“少少，你听我说，这家伙是冲着我手上的玄女剑来的，玄女剑是一个女孩送给我的，我不可能让它吞掉，而且就算我给了它，它也未必会放过我们。
所以现在你跟我分开走，放心，我一定有办法甩开它的。”
杨东苦口婆心的劝说，少司命就是不动，倔强地坐在前方，真气不断打入飞天神遁。
秀气的眉头紧蹙，嘴里似乎想说话，喉口发出颤声，却没有说出一个字，脸色慢慢变得痛苦，甚至开始扭曲。
那不是撞破飞行禁制带来的伤害。
少司命仿佛身处一个满是霞光的世界，面前是一片紫色的雾霭，她想要冲破这层雾霭，可是一个苍老的声音不断在她耳边说着：“不可以……小衣……不可以……”
三年前，她听到过一次这个声音，她退缩了。然后犯了一个到现在她也无法原谅自己的错误。
难道今天又要犯第二次错吗？
不，不管雾霭后面隐藏着什么，少司命都不再想处于这个混沌的世界。
“同生……共死。”少司命艰难地说出四个字，这是杨东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带着沙哑却依然好听，而这四个字，几乎瞬间击穿杨东的心。
面前的紫色雾霭随着少司命说话，刹那间烟消云散，外面是一座山，一条河，一只花排，花排上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
八年了，当年的小衣，已经是十六七岁的少司命，和花排上的女子，几乎一模一样。
雾霭后面，是少司命以前的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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