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不知今夕何年，时间如白驹过隙。
很快的，三十秒钟过去了。
孙艺珍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开始加速。
那是因为氧气不足，心脏发出的抗议声。
可是看看对面，石振秋依旧一脸懵逼，审视地看着她。明显是在想要搞清楚，她到底在搞什么。
看着石振秋云淡风轻的样子，孙艺珍更是气昏了头。
该死的家伙，等下有你好受的。
石振秋可不知道自己等下有什么好受的，他就只是纳闷，这疯女人发什么神经。
这么抓着自己，又不继续，难道很好玩儿吗？
思维混乱之际，又是十五秒钟过去了。
他还神色如常，但孙艺珍的脸色却开始不对了。
明显可以看到，她的鼻孔开始剧烈的伸缩，喉咙也在快速涌动。
这一切都表面，这女人的呼吸快要跟不上了。再等一下，估计要出事。
想到这里，石振秋打算先回到水面，换气之后再好好问问，这女人到底什么意思。
孰料他这么一动，孙艺珍却眼睛一亮，仿佛漫漫长夜终于盼到了曙光一样。
孙艺珍原本以为自己都到了极限了，却还没有看到石振秋惊慌失措和拼命挣扎的样子，很是失望呢。
可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到石振秋想要回到水面，她却误会了。
她还以为石振秋坚持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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