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凡愚所说的状况，正信的众人简直是义愤填庸。
“我说这不正常！进度太缓慢了！原来问题出现在这里。”
“妈的，这不是拿我们当软柿子捏嘛！”
“是，咱们现在立足未稳，拿这手段切户咱们，这完全是想把咱们在立足未稳的时候直接推下水啊！”
“麻蛋，竟然在印竺市场被小日本欺生！”
李凡愚伸手止住了众人的抱怨，“我们本来是生人，在印竺市场我们还没有事迈出一步，正是脆弱的时候，这时候被欺负，是很正常的事情。抱怨这些没有意义，说点儿有建设性的东西，咱们应该怎么应对。”
说完，他将目光投向了印竺市场的临时负责人李凯。
李凯将手从下巴拿了下来，笑道：“李董，这事儿我有经验。”
“哦？”李凡愚在椅子正了正身子，“说说。”
“我从小家里颠沛的很，父母做小生意的。从小学时候开始，跟着爹妈在华南北转悠。小买卖不好做，在哪儿都呆不长。九年制义务教育我他妈换了八个地方，到哪儿都是被偶欺负的主儿。到哪个学校，哪儿学校都特么有孩子揍我。”
“难怪。”李凡愚笑道，“你嘴欠，长得也欠揍”
李凯嘎嘎一笑，“是啊，没办法、”
“接着说，说重点。”李凡愚点了点桌子。
“后来我想啊，怎么我**到哪儿都挨揍呢？怎么能在下一个地方不挨揍呢？”李凯瘪了瘪嘴，抬手做沉思状，“后来我想明白了。想要不挨揍，得让别人不敢揍我，我特么得先揍别人。”
“后来高了，我爸妈领我去了天城。高一转校，到了学校的第一天，我问班级里边，学校谁最厉害最凶，最他妈不是东西。我同学跟我说了一个名字，下午没放学，我逃课了。
在地捡一拖把杆，到他们班机门口，直接把那孙子叫了出来。那龟孙子，长得我高两头，体重至少我多一百斤。我二话没说，直接揍了他一顿！”
“打过了？”李凡愚好。
“没有，被揍得很惨。”李凯报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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