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的身子明显晃动了一下，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十岁，从刚刚那个意气英发的教授，瞬间变成了一个小老头。
整个人看起来都颓废了许多。
看到他这个样子，金富贵就懂了。
“是他们放的火对吗？”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可能没有证据，但是在心里面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
人与人感情是非常的微妙的，那些实习生在放火之前，一定做过一些事情，但是被李教授拒绝了，所以他们才铤而走险。
“当时我们的黑团测试成功了，但是当时我们的资金不够，有几个人提出要把我们的资料拿出去，找人做投资。”
“但是我就是个教授，我不是一个商人，我不太擅长这个，而且我一直认为，科学一旦掺杂了太多的金钱就变了味道，总觉得，还是目前这个样子更好。”
“当时起码有五个实习生来跟我探过这个事情。”
“但是被我拒绝之后，他们就再没有说过了，过了一个月之后，就起火了。”
回想起过去的那些事情，李教授其实心里面一直都明白的，只是他一直不肯相信，他不想相信他的那些学生们竟然这样对待他，但是事到如今，已经容不得他不愿意相信了，这就是事实。
“你那些实习生出去之后，就开了黑团组织，而且专门给坏人卖命，谁给钱就做什么。”
“我接触的那个女孩，阿妹，她手中已经无数条人命了。”
金富贵想说一句，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儿，但是看到李教授非常痛苦的模样，他的心软了，到底还是没有把这句话给说出口。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李教授此时整个人都是混沌的，太多的问题进入他的大脑里面，毕竟想要把已经形成了一辈子观点全部推翻重置，这是十分的苦难的。
一时半会儿，恐怕是很难做到了。
“你慢慢考虑，我明天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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