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大联合大厦的最高层，股东办公室内，王程虎手指处的香烟已经烧到最末端，房间内弥漫着白色的烟雾。
这么半天的时间，桌子的香烟几乎被他抽了一整盒。
“废物，真是废物！”
桌子摆着一张从监控摄像头内洗出来的照片，照片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一身非常普通的打扮，恰好转过半张脸，这是摄像头抓捕到青年的唯一一个相貌最为清晰的一个动作。
自打昨天荣大的保安队开始忙活，调出各个楼层的监控摄像，然后筛选出头要找的人的信息。
不过很可惜，那青年似乎早有预谋，要么是拍到青年一个背影，要么是只照到半张脸，根本没有一张完整清晰的照片。
王程虎这两天休息很不好，每当要闭眼睛休息时会浮现处那日，那个悄无声息来到他办公室的青年。
自打那天之后，王程虎对大厦内的安保尤为重视，尤其是那天偷懒的保安，全都被他开除了。
把希望寄托在大厦内的保安身显然是无望，否则他也不至于破口大骂。
王程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派出去的手下那里，他已经让人去查两天了，想必很快会有信息传来。
事实确实如王程虎所预料，没过半个小时，派出去的手下站到了他的面前。
“查的怎么样？”
“完全按照您的吩咐，沈天龙的女儿身边最近确实跟着一个青年，是这个人！”这位手下说完，将一张面孔清晰的照片放到了王程虎面前。
王程虎一搭眼，神情一颤，那照片的人正是那日的青年。
“做的很好，把这张照片拿下去，以最快的速度让人我给查，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属下明白。”
在第二天，王程虎看着眼前的调查卷宗，眉头皱的更深了，关于那个青年的身份信息确实有，然而他却无法看到。
警方给出的信息是无法查看青年的身份信息，至于原因，并未透漏，甚至还劝他不要招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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